她们并排出去,树影覆在地面,她们像是走出了一整片森林,庆沅很郑重的道:“我就要离开了,但我不会忘记你,庆庆,你也要像几年前那样记着典典,知道吗?”
“把相片好好存起来,你看什么书就放进什么书,你走哪里就带哪里,永远记着我的话,祁浣是你的生路。如果坚持不下去就来找我,我会帮你。等我在加拿大那边安定下来,我们就一起搬过去,逃离这里。”
一株花栽在花坛里孤芳自赏,喷泉水激烈如浪。
典典。
之后医院很少有人来单独病房,庆沅要是把强-暴那件事公布出去的话,医院又要被全网讨伐,大家都很害怕,恨不得离这里远远的,永远不出现在庆沅面前。即使那两名巡查人员说他们从厕所出来就看到庆沅衣衫不整的往外跑,神色惊恐地像是经历了什么奇耻大辱,他们什么也没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没人敢质疑。
庆虞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她往窗边一坐,听外面的广播里放白光的那首歌,
等着你回来。
她学着唱了几句,还不太熟练,听了这么久的一首歌,唱起来还很生疏。
往下面看,只见几个护士带着器具,她吓得往后跌,明知道那不是给自己用的,可还是抑制不住的恐惧,躲在墙角,瞥见床上的束缚带。
医师说她的体力正在逐渐恢复,随时有可能对人施暴,护士喂药的时候还是捆住她为好。
她闭上眼睛,开始唱歌,声音越来越大,想盖住广播里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