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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洮市,张喜宁说今天是她弟弟的生日,问她们要不要一起过去吃顿饭,正好热闹一下,她们也不用自己做饭了,省了不少麻烦。
这两天连轴转,庆虞深感疲劳,有人投喂自然是好的,她看了看年郁,年郁说:“听你的。”
行程就这么敲定,三人一同回了蒹葭绿苑。
直到张喜宁按了六楼的电梯,庆虞才讶然一阵,道:“你住在这儿?”
张喜宁点头:“是啊,不过我平时谈工作都是随便找酒店住,家里一般只有我弟。”
再没深问,庆虞点了点头,看她出电梯。年郁见她到家门口还魂不守舍的模样,戚戚然道:“想什么呢?”
庆虞微微一笑:“我在想,都是经纪人,为什么凌成颐那么穷。”
年郁脸色稍微好看了点,道:“我去拿些换洗的衣服,等会儿我们一起下楼。”
嗯了声,拿钥匙开门,室内空荡荡的,一股闷意。
开窗通风,去卧室找了个小箱子出来收拾衣服。
拿了几件比较厚的外套和换洗内衣。躺到床上看手机,发现微博上到现在还有关于她出演离歌的讨论,不过公司的粉丝运营组还算给力,没让粉丝到处宣传,黑粉的评论也是能删就删,尽量不让对家搞事。
而钟绚的那部抄袭剧掉了不少热度,只不过平台投钱了,肯定不会撤档,比之前低调了一些,继续播。
再没有其他新闻,她刷了刷私信,发现就在一分钟前有个网友发了一条,她点开一看:
[庆虞学姐,不知道您还记不记b大良萍路那边的廉租房,我是上一个租客,走的时候落了东西在那里,上次去找时房东说您已经搬走了,里面并没有留置物品,可能是带走了,所以我想问一下您,有没有在房子里看到去年jy圣诞出的一块腕表,呜呜呜是女朋友送的定情信物,现在找不见了,我想来想去很有可能是在出租屋,之前已经给您发过很多私信,因为内容重复发不出去了,现在这个是女朋友的号,学姐看到的话能回一下吗,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