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各自散去。
徐曜顺道寻摸了点小石头,将周遭的鸟雀尽数赶走。
没人吵闹,夫妻俩睡得更香。
直到午时将近,阿嫣才从疲惫里醒过来。
迥异于往常睡醒时的精神奕奕,她即使睡到这会儿,仍觉疲惫未消,试着翻身时,身体也微微有点疼。
实在是谢珽太过狠心。
破瓜之夜原就易疼,谢珽素来所向披靡,昨晚首战失利后着实错愕了半天。阿嫣虽被调理好了身体,到底闺中娇弱,疼得泪花儿都快出来了,就想逃脱出去免战。谢珽却不肯,重整旗鼓后将她捉回,一来二去,愣是折腾到了丑时过半,以正威名。
他的名节倒是保住了。
却苦了阿嫣。
这会儿身体仍酸疼酸疼的,懒懒的躺着不想动弹,只管阖眼在谢珽怀里养神。等男人睡醒之后,让他抱她去浴房泡了会儿,就在屋里随便用些午饭,又睡了一觉,才算好些。
谢珽则神采奕奕。
要不是瞧着阿嫣疼得可怜,不许他乱碰,甚至还想再欺负她一会儿。饶是如此,阿嫣睡觉时,他也没出去打理外头的人,只管在枕边厮磨,端茶喂水,乐在其中。
直到傍晚时分,才端出节度使该有的威仪姿态,到外面处理了些事。
而后,或闲看岷州山水,或与阿嫣厮磨,或是就近巡查军务布防,忙碌之间,周守素也终于赶了过来。
谢珽在交界处选了个地方,与他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