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摇头,“我不说痛,不代表我不痛。你不一样,你的肌肉从头到尾没紧绷过,一直处于放松状态。”

如果会感到痛,就算再训练有素的人,也会有紧张的时候。织田的举动,更像是在完成任务。

“是真的吗?”诸伏景光特意提高音量强调道,“你说过不会有所隐瞒的。”

起码今晚不会。

织田作之助暗暗叹气,两三下就利落地包扎好右手,十分干脆地点头:“我是有无痛症。”

“你一定要说……诶?”诸伏景光一愣,不可置信道:“你就这么说出来了?”

织田作之助不解:“这个没关系啊,也不是什么大事,告诉你们也没什么。”

“不是大事你还一直瞒着?”松田阵平不满道。

织田作之助无辜:“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松田阵平快被他气死了。

他撑着扶手半起身,狠狠地瞪了红发男人一眼,然后就被安全带给勒了回去。

诸伏景光想笑又笑不出来,他低头接着摁手机,似是无意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唔……”织田作之助将药箱收拾妥当,他想了想,说:“叛逃之后。”

车门打开,萩原研二拿着一个袋子坐进车里。

“什么叛逃,你们在聊什么?”萩原研二边说边把袋子交给织田,“喏,你的东西。未经你的允许就动你的东西,再次对你说声抱歉。”

织田作之助拍了拍萩原的肩,示意他自己并不在意。

副驾的松田阵平阴阳怪气地说:“我们在说织田,他承认他有无痛症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