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迈清楚那个可能消失的‘东西’是什么,所以她不能拦,而是小心留意着,不让那两个警察伤到孟清让。
孟清让对警察的警告置若罔闻,掐在男人脖子手往下移,给他留出说话的余地,重复道:“谁让你去动她的?”
男人两手握住孟清让的手腕,脸上布满惊恐,“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呵。”孟清让笑了声,和扔垃圾似的扔开男人,眉眼微垂,解开被他碰过的腕表递给周迈,而后接过周迈递来的纸巾,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手腕,“既然冤无头,债无主,那就只能你来还了。”
言罢,孟清让话锋一转,对旁边面色警察地说:“抱歉,想杀人的站在这里毫发无损,救了人的却躺在病房里昏迷不醒,一时控制不住个人情绪。”
其中一位年长的警察冷哼一声,把已经吓得眼神发直的男人提到一边,让同事盯着。
“你是受害者什么人?我们需要和你了解一些受害者情况,还请配合。”警察公事公办地说。
孟清让抬头看向警察,眼睛里一刹而过的冰冷竟然让他脊背发凉,再看,只剩一身处变不惊的温和,“您请说,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前后极大的反差让警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以保持思路。
约摸十分钟,询问结束,警察对孟清让的配合表示了感谢,提起一直缩在墙根的男人要走。
孟清让肩背挺直,面上带着和气的笑容,问二人,“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