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近的心情被她影响了太多,甚至在看不到她的时候,总是下意识想去找那道身影。玛姬觉得,再这样下去,总会有什么事情要变得不一样。
而就是这一份犹豫和逃避,也导致了风轻语的受伤——她本不该受伤的。
直到荷娜的通讯打进来,玛姬才接通了,也就是从荷娜那里才知道,这封被自己忽视掉的简讯有多么重要。
所以当她冲进去,看到的是受伤了的风轻语,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尤其是当风轻语脸色苍白却还是因为保住了泉水冲自己笑的时候——这是玛姬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个混蛋。
“你在想什么?怎么都不说话?”见自己宽慰了半天的人毫无反应,风轻语有些不高兴,“我都说了,这事不怪你。你……不像是会把这种事这么放在心上的啊。”
回过神的玛姬看着她恢复了血色的脸,正色道:“朱笛的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这瓶泉水是你救回来的,今天开始就交由你处置了。”
“交代肯定要给我的,不过这泉水就免了。我就拿着做个参考,最后还是要还给你们,反正我拿着也没用。”
对此,玛姬不置可否,只是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晚安。”
“晚安。”
送走玛姬,风轻语看看时间,马上就要天亮了,而此时的自己也毫无睡意,索性窝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光滑柔嫩、丝毫不像受过伤的脚心,开始反思今晚自己的举动。
曾经的风轻语,是一个胆小到连过山车、蹦极都不敢玩的人,可今晚却在不知前景的状态下,单枪匹马闯进了一个危险的环境,还为了一瓶对自己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的泉水,险些丢了命。
这到底是如同自己先前解释的,是因为祖先和神力给了自己勇气才会决定一个人冲过去?还是其实是因为担心谁才义无反顾地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