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起了地球上有一个测谎的办法,”风轻语道,“是让这个人把发生的事倒叙一遍,如果说不出来就是撒谎;当然,能说出来的话,也不见得一定是真的。所以我才让荷娜只是做个参考。”
“恩……”
这种有一句没一句的对话模式,真是将尴尬一词展现得生动形象、淋漓尽致。
但风轻语发现,就算气氛越来越尴尬,玛姬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她只好想方设法来打破这种局面:“之前米娜说……”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你先说。”
侧过脸,风轻语的视线不经意间与她相对,又不好意思地瞬间别了开去:“之前我一直觉得朱笛好像是有意的多次出现在我眼前,每次见了我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就跟米娜说会不会有什么情况。但是米娜说既然你决定用朱笛,就一定做了全面的防范,我就没再多事。”
听到这话,玛姬心里的懊恼更甚:“对不起。”
“两遍了,”风轻语纳闷道,“所以到底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因为你的判断失误,还是因为我受伤了?如果是前者的话,这个人无完人嘛,你也别太自责;如果是因为后者,就更不必自责了,我受伤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自己太自不量力了,单枪匹马就冲进去了,现在想想可能是祖先给我的勇气吧……”
玛姬道歉,一是为了自己太自负任用了朱笛,二则是为了自己的逃避。
在简讯发到她的通讯器上时,玛姬正在看文件,看到发件人是风轻语,她下意识便关上了通讯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