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插手便不插手,立在一旁偷偷地瞧总行吧。
流音瞧她整个身子贴在门框上,嘴里嘀咕着:“这新来的阿寻除了样貌出众外,究竟哪处好了,能教小姐这般上心。”
“样貌好便足够教我上心啦。”
白念盯着院内,不假思索地回道。
其实这话沈语安也问过,白念并未扯谎。她买下祁荀,确实是因她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男子。
除此之外,若非要加上些甚么,她自己也觉得奇奇怪怪的,说不明白。
思及此,白念晃晃了脑袋,回神去瞧院外。
这一眼不瞧也就罢了,她瞥见后,巴掌大小的脸上血色全无,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至嗓子口,着实吓坏了。
珠帘外边,元银陡然抄起手里的苕帚,使了劲朝海棠树上的祁荀砸去。
白念捂着嘴轻呼了一声。
她亲眼瞧见,苕帚擦过祁荀的手背,树上的人儿原先站着好好的,眼下一个‘咕噜’摔落了下来。
“阿寻!”她挑开珠帘小步跑去,眸子湿漉漉的,还沉浸在方才的余悸中:“哪里伤着了?”
祁荀闻到一股清清甜甜的香气,这香气比那树上的海棠花苞还要好闻。
他一抬眸便瞧瞧见白念发髻上的银蝴蝶绕在耳间,眼前的小姑娘受了惊吓,眸底圈着泪,像朵雨后初绽的娇花。
还未等他开口,立在身后的元银膝间一软,跪在地面率先回道:“小姐,是阿寻动手在先,小的只是被气急了,这才失手伤了他。望小姐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