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现在都还是未经人事的处男!处男好吗!
什么庸医。
表面上把大夫客客气气送出府,转头顾栾就把这家医馆拉入黑名单。
他又恼又气。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顾栾,居然在担忧等姚星潼回来后说些什么才能缓解尴尬。
说好这辈子都不会行男女之事亲密接触的人是他,最近屡屡犯规破禁的人也是他。
心高气傲的顾栾,头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进退维谷。
他准备去小院里练剑,多杀几团空气来平复心情。结果前脚刚踏进小院勾起剑,季婆后脚就笑眯眯地跟在他身后,“小姐,今日可是姑爷的生辰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从季婆语气中听出了几分一雪前耻的得意。
剑砸到他脚背。“生辰怎么了?”
季婆持续笑眯眯:“生辰是要吃长寿面的。”
“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有你巴巴招过来的空,十碗长寿面都出锅了。”
季婆装作听不见:“要心爱的人做,才能从面里头吃出福气。”
顾栾被“心爱”的一词激的浑身一个激灵。
季婆是吗?阿林是吗?孔护院是吗?
似乎整个府里,也只有他一个人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姚星潼“心爱的人”。
他摸摸下巴,开始认真考虑季婆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