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白氏往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真疼,云鹤追恨不得反手把她摔死地上,可不过摸了摸脖子,依旧笑,“我要是死了,可就没人帮夫人出谋划策了。”
他把成德的事简略说了通,白氏这才端坐几分,眸光敏锐:“张承嗣那个蠢货,居然敢开这个头,幸亏你去了。”
“节帅好兴致,刚又杀了名婢女,羯鼓倒不错,跟长安的谢珣恐怕有的一拼。”云鹤追不动声色把衣带系好,被白氏瞧见,她笑,一把拽过解开,让他敞着,“我想看。”
云鹤追实在受不了她一个快四十的女人,总爱卖俏,那种眼神……自然得长安的小娼妇做了才好看。
“你看孙思明,还有什么活头吗?”白氏倏地就变了脸,阴沉着,嘴角掠过一丝轻蔑,“他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你真好心,”她眼波精明暧昧一转,“给他什么寒食散,怕他死的不够快?”
云鹤追悠游道:“节帅用了寒食散,只觉青春焕发,精力百倍,感激我都来不及。”
“他这会可不能死,”白氏端起碗蜜水,抿了口润嗓,“至少,也得等朝廷发兵,这一仗打起来,你可明白?”
白氏担忧事情正赶着魏博交接班,到时,便是玩火自焚了。云鹤追有什么不懂的,他笑着捏一捏她丰腴手腕,“放心,我有数。”
见他做出亲密动作,白氏顺水推舟,语调缠绵:“冤家,等我孩儿坐上魏博主帅,少不了你的好处。”
云鹤追看她那副欲要牝鸡司晨的嘴脸,心中冷笑,凑过来,在她胸脯上又是一捏,道:“这还不够,有个人,必须先除掉,否则,日后必是小郎君的最大威胁。”
白氏细眉一挑老高:“兵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