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她狡黠眨眨眼睛,说。
邬淮清哼了声,“得,有快乐不分享,是小狗。”
她笑得不行:“你怎么这么幼稚。”
两人闹着,吃完了邬淮清准备的简易版早餐,然后便开始出去晨跑。
祝矜今天穿了件很漂亮的运动服,在清早的阳光下,亭亭玉立。
从安和公馆到北海公园,大约要八公里。
邬淮清迁就着她的速度,一直跟在她身边慢跑。
两人跑步的时候都很沉默,清早的阳光没有那么热烈,藏在树后梢头,天空湛蓝,几朵白云轻柔地飘着。
北京是座很包容的城市,奔跑在城中,随处可见林立的高楼和路旁古旧的胡同,两者和谐地相融在一起。
这个时间点,工作的人还没有出来,街道上只有走去公园遛弯的大爷大妈,还有和他们一样,晨跑的人。
祝矜回北京后,一直没顾上运动,只偶尔打两次球、游游泳,现在体力根本跟不上。
跑了一公里,便气喘吁吁,她在一个树荫下停住脚步,喘着气。
邬淮清也跟着她停下来,拿毛巾帮她擦了擦汗,说:“歇会儿。”
“嗯。”
两人在树荫下站着,一旁是一家早点铺子,豆浆和油饼的香气飘了出来,前边还有卖鸡蛋灌饼的,随处可见的生活气息。
他们闲聊起天。
祝矜忽然想到一个困惑她很久的事情,问:“邬淮清,你记得吗,你当时说我‘成天哭’,为什么呀,我明明没哭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