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淮清在她身侧轻笑了一声,好玩地捏了捏她的耳垂,靠近她的耳朵,轻声说:“怎么这么可爱?”
他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身上,祝矜紧闭着眼睛,不搭理他,心底却氤氲流淌着甜蜜的滋味儿。
像往常那样,睡觉时,邬淮清把她搂得很紧。
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并不像以前那么排斥。
-
第二天一早,祝矜的手机闹钟便响了起来。
她睁开眼,发现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隐隐听到外边有水声,她喊了声“邬淮清”。
“起了?”邬淮清正在刷牙,电动牙刷一直在响,他从浴室走出来。
“你怎么起这么早?”
“不是晨跑吗?一会儿太阳照屁股了。”
祝矜看着他,忽然笑着说:“看起来你还挺期待。”
邬淮清没告诉她,自己昨夜一晚上都没睡好,好不容易浅睡了会儿,早上四点钟又被窗外的麻雀给吵醒。
祝矜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一时不知道自己这么早起来折腾做什么。
可她就是想和他一起去晨跑,去逛公园,这是她昨天在脑海中想过好多遍的画面。
走到浴室,邬淮清已经洗漱好了。
她一顿,瞥到两人的牙杯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起,一黑一白,这个家中不知不觉中有了很多他的痕迹。
她对着镜子,傻傻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邬淮清从镜子里看到她的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