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不熟悉的路,回头她已经全记住了。
很快就走回了停车场,傅雨旸主动请缨,要帮她开车子。“你可以把那炸开的瓜吃了。”
“不用。我的车子,至今没给别人摸过方向盘。”
“小音……”
二人各站车门一边。周和音很敏锐地堵住了他的话,“不要再说见我爸那样的话了,你和他聊的事情早聊完了。”
“我和他不聊傅缙芳和梁珍了。”
“那就更没必要再碰头了。”
她的钥匙没感应车门,驾驶座的车门不牵开,副驾的门也跟着打不开。
傅雨旸与她隔着车宽的距离,月下场地空旷,稍微高声些就会起回音。“我想和他再谈一次,除去我父亲的过错,除去我起初保守不告知的过错,我从头到尾没有戏弄他的女儿。”
“反而,我再认真不过地喜欢她。我和周学采说过的……”
“你住口。我才不要听。”
“你父亲说得对,傅缙芳始乱终弃是一重罪,我母亲私心瞒了那封信一辈子是二重罪,我千里迢迢来江南明明一开始就能说明白的事,却瞒着他女儿私下来往,这是三重罪。”
“任哪个父亲都不会肯的。可是,小音,我唯一的盲点,傅缙芳最后想外面养梁珍的事,我没有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