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多看了他一眼。“它们能让我把四条链子换成一条吗?”他问。

“当然。”弗朗回答。

“我爱你,我是你一个人的。”埃德蒙多毫不犹豫地重复,或许是出于作弄和自嘲的心理,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带上了很夸张的咏叹调。“我爱你,我是你一个人的。”他说,“这样你满意吗?”

迫于生计,他还是走上了他妈妈的老路,像prostitute那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老实说,不满意。”弗朗恶劣地笑起来,“你得证明你自己。”

埃德蒙多坐上去,环着弗朗的脖子,在铁链的哗啦声中完成弗朗的要求。即使他没有重复那两句宣示主权的话弗朗也知道,埃德蒙多屈服了。

“乖孩子。”弗朗按住他腰上裙子的残片说。

情况完全颠倒过来。

弗朗很享受这个,享受圈养埃德蒙多,享受把他的棱角一点点磨平,全身都写满自己的名字。

在这事发生前,他不止一次的幻想和埃德蒙多生活在一起的场景,美好的,带有阳光的。他们会在夕阳下野餐,拥抱着给对方读故事,伴着微风睡着——但美好的幻想总会有个黑暗的结局。

比起和埃德蒙多生活,弗朗更想抓住他,用一切手段把他绑在自己身边,和他做到世界的尽头。在最后来临前,他会把他们的录像带给所有人寄去,最大限度嘲笑他们的无能,在他们的注视下让埃德蒙多叫着他的名字到达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