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心跳忽的有些快,道:“说的恁话?他又做些甚么东西?与我何干?”
秀秀凉凉瞧我,似要看到我心底去,道:“你且嘴硬,李看护上覆少爷那些话,可是你教的?”
我一脸懵:“我教甚么了?我真没有。”
秀秀道:“那为何李看护说什么册子之类,是你叫他拿回来,又说你要去甄府寻事,也不知够不够人手……”
不等秀秀说完,与我相视一眼,我俩当即一顿,秀秀立时大笑起来。
我属实无语,合着我在陆府做厨娘那会儿,没白给李看护那几人做好吃食,愣是在陆辰卿面前卖我好呢。
我左思右想,怕是我与陆辰卿的事,府里上下不说,暗地里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一时我脸儿热热,怪道李看护见了我,只我一句话就听我吩咐。
秀秀如今也瞧出门道来,便是我不好意思了。
秀秀又道:“李看护走了后,我便听见少爷叫了前头的人,我在外厅候着,听不大真切,约有甚么要紧的东西,要往东京送。”
我心底一紧,忙问:“是甚么东西你可知晓?”
秀秀摇摇头,我暗道可惜,心里又放心不下,也不知自己恁般做法,对也不对。
陆辰卿怎的也是蔡太师府的人,他要是把那些个册子交给他爹,我也不能说甚么,只有些遗憾,同是老百姓不待见的,蔡京也没好到哪儿去。
我却不知如今上头还有些,那些册子有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