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约克郡的第五天,桑菲尔德就迎来了访客。罗切斯特去接待客人的时候,最后看她的那一眼十分富有深意,令伯纱有些在意。

她在草坪上晒了一会太阳,正感觉昏昏欲睡,就听见访客很快离开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睁眼往旁边看去,果然是罗切斯特站在她两步远的地方,正默默凝视着她,眼角带着熟悉的热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习惯用这种眼神看她,伯纱却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抵抗。

伯纱心中跳了一跳,移开视线,

“是哪里来的客人?”她垂眸掩饰心中的波动。

罗切斯特低声回答:“贸易公司的代理人,他带来了我们要的香料。”

他这句话本身是很正常的,因为知道伯纱受不了刺/激,罗切斯特从来都很克制自己的言行。

但是话音刚落,他们就立即体会到了一种暧昧,不自觉对视一眼。

他们要麝香是用来避孕的。

没有亲近,哪里来的避孕?

只要想到这一点,这个词语就仿佛自带热度,将空气烘托得十分炙热。

而更巧的是,今天就是一周一次的同床日。

也许是因为病情的影响,伯纱只觉得心跳如鼓。每次他的眼神扫过,都能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逃离了这个罗切斯特的视线范围,称得上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