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纱,拿出来了吗?”罗切斯特的声音有些特别,好像在忍住什么。
伯纱低头的时候,才发现手下的触感不対。
那只怀表放在西服马甲的口袋里,里面还有一件单薄的衬衣。她的手此刻不仅接触到了微凉的怀表,好像还感受到了罗切斯特衬衣下的体温。
可是,还隔着两层衣服呢,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她迅速把怀表拿出来,又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中好像浮现着一层神秘的波光,让人觉得非常暧昧。
伯纱迅速看完时间,把怀表放在了他的手上,就推开他站起来,有些慌乱地离开了休息室。
罗切斯特坐在原地,平复了一下呼吸,想到伯纱刚刚的羞涩,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
今年的冬天来得很早,鹅毛大雪下了一晚,桑菲尔德的外面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凛冽的寒风又将雪刮到空中,胡乱飞舞。
伯纱坐在窗口,透过玻璃看见这片景象,却非常想跑下去,跑到雪地里和它们一起飞舞,那一定是十分爽快的事。
但是理智告诉她,这种想法是不対的,她要克服。
她抓住窗棂站起来的时候,下意识想推开窗户,她克制住蠢蠢欲动的手,死死地握在手心里。
不行,这样不行。
“伯纱”一直被她压制,情绪一直积累在心里,终于要压制不住了。
她一定要想个办法,目光在室内环视一圈,定格在角落里的花瓶上。
也许,发泄出来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