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菲尔德在黑夜的笼罩下,只剩一个朦胧的轮廓,有人陷入沉睡,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当清晨的光线像花朵一样在山间绽放,桑菲尔德渐渐清醒过来。
伯纱眼馋地看了罗切斯特的黑马一眼,就骑着那匹温顺的母马出了马厩。
桑菲尔德左边的山坡风景颇为奇特,也有一个绝佳的观景点。
伯纱将马匹放在附近,就拿出画夹,坐在附近的一块石板上。
从这里可以完全将海镇和附近的田野印入眼帘,自然和人文,在这个角度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她画了一个轮廓,就感到手指冻得有些僵硬,放在嘴边吹了吹,才感觉好一些。
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刚刚朦胧的太阳已经躲进了云层,温度也冷却了下来。
她皱了皱眉,发现今天不是一个采风的好时机,就收好画夹,准备回去。
这时,一阵嘚嘚的马蹄声从右边响起,她立即转头去看。
不远处,一个黑色的骑手正驾着一匹熟悉的黑马,迅速朝这边逼近。
一人一马停下的时候,伯纱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寒风刮过,她拢了拢披风,抬眸看去。
“伯纱,你在这里。”罗切斯特立即从马上下来,两步走到她面前,低头打量她。
伯纱看了看他那张在寒风冻得微红的脸,竟然觉得那里不够鲜艳,不够接近鲜血的颜色。
她迅速低下头,掩盖住自己变态的施暴欲。
罗切斯特丝毫不知伯纱的打算,他见她一语不发,眉头微皱,又很快松开。
他往旁边走了两步,又转身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又紧紧地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