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遇见了一个心里变态的女人,就喜欢他委屈痛苦的样子。
伯纱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兴奋,含笑道:“你要说什么?”
罗切斯特不知道她的想法,他看了看她的表情,犹豫地说:“伯纱,今天的舞会,只和我跳舞,好吗?”
“为什么?”伯纱审视着他。
她没想到他如此贪心,不仅要杜绝情敌,还想趁机为自己谋福利。
一晚上的舞,多则十几场,少则五六场。
罗切斯特,长得丑,想得倒美嘛,她想。
在她打量的视线里,罗切斯特眼中闪过一丝窘迫,说出自己的底线:“我希望你不要和威廉登特跳舞,伯纱,相信我,和他太过亲密,会损坏你的名誉,罗切斯特夫人的名誉。”
他好像很会给自己找筹码,知道自己在她这里没有多少分量,就搬出了罗切斯特夫人的名头。
不过她的确在乎这个名头,也没打算失去它。
所以她笑了笑:“罗切斯特,不用你提醒我,我比你更在乎自己的名誉,我知道怎么做。”
“那就好。”他欲言又止了一会,看见她又专注地画那副画,只能把话吞了进去。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罗切斯特让仆人来提醒她,该为舞会做准备了。
伯纱画完最后一笔,站起来左右打量了一下,发现差强人意。
但是画画就是这样,限于技巧,作品和想象总是有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