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呢,伯纱?”登特夫人有些疑惑。

罗切斯特本来想问,但是看见威廉反应过来,自己却一头雾水,出于一种莫名的自尊心理,没有问出口。

此时见登特夫人询问,立即竖起耳朵,专注地看着伯纱,等待她的观点。

伯纱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缓缓说道:“你们看这少女胸前的薄纱。那么薄薄的一层,却被画家处理得极为巧妙,其中对阴影的运用超凡脱俗。”

“所以,这的确是达芬奇的作品?”玛丽追问。

“这倒不一定,不过能肯定的是,这是一副杰出的作品,画家对阴影的运用不比达芬奇更差。”伯纱看着这副画,心情好了很多。

“所以,这的确是一副好画了。”罗切斯特及时出声,他隐晦地看了威廉一眼,“伯纱,还是你有眼光。”

可惜他抛媚眼给瞎子看。

威廉登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他的注意力完全在画作和伯纱身上。

威廉看完了画,顿时转头看伯纱,眼神极为专注,像在另外一副绝世名画,喜爱中带着一丝狂热。

“罗切斯特夫人,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成为你的朋友?”威廉的眼神非常温柔,仿佛又重新变为了初见时的绅士。

这句话实在出乎登特先生的意料。

因为威廉平时看起来温和,却从来没有和哪一个女士接近过。

而且他很快注意到罗切斯特先生的表情,在那一霎那,他看向威廉的眼中仿佛要射出刀子。登特先生第一时间怀疑自己的判断,因为威廉的要求虽然唐突,却说不上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