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吧。”她把缰绳给他,伸出胳膊示意他扶着她上马。

他的黑眼睛在那条纤细的胳膊上划过,又看向有些不耐的眼睛,终于借力上了马。

因为脚上用力,他的脸上又渗出冷汗,皱起眉深吸一口气,在马上坐稳。

又低头看向她,伸出右手:“伯纱,上来。”

她看他不像是装的,终于放弃观察,移开视线:“我会走回去,你自己走吧。”

她说着已经脚步轻盈地往前走,一下子走出了五六英尺远。

他看着那个绿色的背影,驱动马匹,迅速跟了上去。

他拉住缰绳:“伯纱,天气太冷了。你这么走下去,一定会冻出病来的,快上来。”

伯纱回头看了他一眼,又重新赶路。

他皱眉看着她,正要进一步采取措施,就见她突然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

“伯纱……”他迅速下马,忍住脚上钻心的疼,把她扶了起来,“你怎么样?”

伯纱看了看自己通红的双手,又看了看这个烦人的罗切斯特,几乎想扇他两耳光。

如果不是他一直叫她,她根本不会摔跤。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偏激,和一贯的风格不同,下意识用精神力压制住了。

她抽出自己的手,皱眉看着他:“罗切斯特先生,我真的没问题,你走吧。”

反正不可能和他共乘一匹马,那会让身体里的负面情绪更多。

有时候她都会怀疑,另外一个“伯纱”就在身体里,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罗切斯特而起,那个悲剧的女人,永远也忘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