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什么方法可以让附近的人都来呢?
一场舞会?
不行,罗切斯特重病,她说要办舞会就是发疯,无疑自取灭亡。
那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呢?
她看了看床上的罗切斯特,现在他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黑色的卷发凌乱地铺在额头上,看起来很浓密。
也许,中邪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微微一笑,明天就是礼拜日,教堂里应该会有很多人,相信他们应该会很想围观驱邪现场的。
她向系统发了一个指令,就站起身来,和门口的仆人吩咐一声,就往楼下走去。
她走到一楼的时候,法尔克斯立即看见了她,迎上来问:“夫人,你是有什么吩咐吗?”
“哎,我刚刚看了一下,发现爱德华的手上有一个伤口,家里有外伤药吗?”她说着在楼梯口停了下来,看见另外几个仆人向她行礼,微笑着点头。
她只是随意地站在那里,却流露着让人既敬畏又亲切的风度,大家都自然地接受了这个女主人。
“夫人,约翰经常出门,有时会受伤,外科医生留的药还有很多呢。”约翰的妻子玛丽立即把药取来。
“谢谢你,玛丽,下次外科医生来的时候,我会让他补给你的。”伯纱亲切地笑着,又让人送了一些食盐和开水,就上楼了。
她让莉娅出去,把门关好,就打开了食盐和开水壶,开始调配生理盐水。
等温度冷却下来,她将手腕上的伤口泡在生理盐水里,仔细清理了一遍,才把药膏薄薄地涂了一层。
这药膏也不知道是什么草药做的,涂上去感觉十分清凉,看来应该有效。
涂完了自己的,她看了看床上的罗切斯特,有些粗暴地拉过他的手,那里有一个新鲜的伤口,就是她刚刚用餐叉划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