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瑞德被他的父亲逐出家门,只能离开家乡查尔斯顿。

这件事在苏伦看来,是瑞德和风俗观念相冲突,他认为他救了那姑娘,不应该为了她牺牲自己的婚姻,但是他父亲那类人认为名节更重要,他应该娶那姑娘。

苏伦没再坐回原地,瑞德见此,眼神一暗,拿着酒瓶站了起来,靠在一棵树下喝了起来。只是,他时不时看苏伦一眼,仿佛拿她佐酒似的。

有人注意到了他放肆的眼神,方丹家的托尼脾气不好,他顿时往那边走去,想去警告警告他。

这时从树林里传来杰拉激动的声音,大家往那边看去,见不远处,杰拉和约翰正在争论。

“马上就要打起来了,你这人还希望北佬和平解决这件事吗?我们在萨姆已经打了一场了。南方不是凭借别人的仁慈才能独立,而是实力。”

“哦,他又喝多了,看来系统可以派上用场啦!”苏伦想着。

杰拉不知道二女儿已经要剥夺他喝酒的乐趣,此时和其他男人热烈的发表对战争的看法。

这仿佛打开了神奇的开关,瞌睡虫一扫而光,所有男人都振奋了起来,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咱们当然要打——”

“北方佬是贼——”

“咱们一个月就能把他们报销——”

“是啊,一个南方人能打掉20个北方佬——”“给他们一次教训,叫他们不要很快就忘了——”

“不,你看林肯先生怎么侮辱咱们的委员吧!”“是啊,跟他们敷衍几个礼拜——还发誓一定得撤出萨姆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