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识的不少人都在这个寻找自我的过程中被摧毁了心智,选择了主动拥抱罪恶。

但她选择追随正义,即便这个过程痛苦又煎熬。

“没事啦。”伊芙琳看着娜塔莎有些凝重的表情,主动捏了捏她的手,“其实我有时候会去唐人街。”

“是吗。”娜塔莎轻声说。

“那会有很不一样的感觉。”伊芙琳狡黠地笑笑,“我喜欢他们亲切的口音,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环节吗?”

“什么环节。”

“我一个长相非常美国的美国人,流利地说着一口地道的汉语,会有人夸我汉语好。这种时候,我会觉得我天生比别人多会一门语言,我可真厉害。”

娜塔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确实很有意思。”虽然她更多地能感觉到伊芙琳对身份认同的迷茫。

“我也会几门语言。”她主动道。

“我查过维基百科,你会很多门语言啊。”伊芙琳感叹,“你是怎么学会的,不会觉得很没有头绪吗?学的时候会不会学串?”

“这个倒是会有点。 ”娜塔莎解释,“但是学多了以后会有一些小窍门,虽然每门语言之间仿佛毫无关系,但同样是人类的创造物总会有一些一样的东西。事实上,我觉得和外星人交流应该更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