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是他的副业。

旅游团有个路线是上雪山,山里雪山里有几座喇嘛庙,这几座喇嘛庙就是路线规划上的景点之一。

“上雪山是旅游团一起上的,当时是夏天,本来应该是最好的上山时间,我们就在山上的庙里玩,结果非常倒霉地,我们团遇上看雪崩,下山的路被封了。杰森当时就是和我一起被封在庙里的。”

其实不止是雪崩,还非常反常地下了一场暴雪。

后来听说是有强大的变种人在那边打架,把雪山给打雪崩了。

我和齐尔巴哈其实查到说这里其中有一个喇嘛庙是有傻逼组织的接头线人,然后在旅游团自由解散的时候分开到几个庙里找线索,结果遇上雪崩和下暴雪,喇嘛庙之间完全没有办法互相走动了。

甚至当时连手机信号都没有了。

当天晚上,我想着反正是闲着,不如去找找线索这样的想法,偷偷溜了出房间。

然后撞上看同样出房间的杰森,还打了一架——虽然是我先动手的。

理所当然地,我没打过,然后我们吵醒了住在庙里的其他人。

“可能是共患难之后的一些吊桥反应?反正我们当时交换了联系方式,下山之后我们互相约了对方几次,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事实上,不是什么吊桥反应,而是每天晚上都能发现对方出来偷鸡摸狗的革命友谊。

他偷他的鸡,我摸我的狗,那个时候的我们还不知道我们搞的是同一个组织。

据后来他的坦白,他是来找傻逼组织留在喇嘛庙里的实验数据的。

然后我们就熟悉了起来,约了几次会之后就在一起咯。

“然后九月份我要入伍嘛,就转成了网恋,情侣太久没办法见面就总是会闹矛盾的嘛……”我说,“没法见面小矛盾变成大矛盾,然后就分手咯。”

分手确实是因为闹矛盾,但是不是因为没法见面所以小矛盾变成大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