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商初,自然也是到太傅府授业,离了镇北侯府,想必他也自在些。

事关两个孩子的启蒙,男人十有八九不会刻意阻扰。

她这厢还在忙着处理太傅府的事务,就有人来报镇北侯府来人了,谢明意扶额皱眉让那人进府。

她以为来人是镇北侯府的管事或者丫鬟婆子等,手中翻着太傅府的账册看都未看便随口一问,“何事?”

没有应答,只有脚步声和逐渐逼近的高大身影,谢明意转过头去,正正对上一双锋利幽深的凤眸。

她猛地一惊,站起身来抬着头,“侯爷伤势未好,怎可随意走动?”

她怎么都未想到这大爷居然会跑到太傅府来,不过就是一日未照顾他。

身形逼人的男子却未回答她,往前跨了一步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俯身压下去,动作又重又急。

谢明意感受到唇间的灼热,愣了一会儿才眨了眨眼睛,想要开口那人却趁机而入,强势地堵住她不放,噬咬吸吮。

鼻间唇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她的手撼动不了男人分毫,颈子被迫着往后压,折成一个弯曲的弧度。

谢明意呼吸不畅,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整个人要被吞下去,腰间也像横了一道铁臂,她完全镶嵌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之中,动弹不得。

这大爷发什么疯?这样下去自己的腰就要被折断了,谢明意踮起脚尖试着迎合他,手指也不再抗拒搂在他的脖间。

渐渐地,许是感受到怀中女子的柔顺,祁朝晖的动作放轻下来,由激烈转为轻缓,由噬人转为缠绵,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扶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来一点一点亲吻她的脸颊。

谢明意终于呼吸到空气,轻轻喘息着,才将那种被吃掉的错觉挥去。

阳光明媚透着绿色的窗纱洒进来,男人的侧脸像是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泽,“放开。”她细语呢喃,终于积蓄了力气去推他。

祁朝晖动作停住,俯下身乌黑的凤眸看她嫣红的唇,她不喜用口脂,但此时朱唇惑人心。他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呼出的气息火热,凑到她耳边语气低沉,“躲到这太傅府来,躲什么?”

“婚退了,圣旨给你了,乱党余孽也放了,你告诉本侯还有什么不欢喜的?嗯?”他狭长的眸子尤带着压抑的□□染了潋滟的红色,手指毫不留情地使劲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