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久野纪又“啪啪”地拍了拍影岩,小声嘀咕:“老是拍我脑袋,我也要拍你的脑袋!”

“揪我辫子……那我就要把你的两撮鬓发都编成小辫子,不,所有头发都编成小辫子,整一个拳击辫造型,光是在脑袋里想象一下,就觉得好好笑啊四代目……”

久野纪顿住了。

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好像做梦梦到过?关于把四代目的头发偷偷编成小辫子什么的恶作剧?

毛病吧,做这样的梦,真的是胆大包天了!

久野纪甩甩头,把脑袋里奇怪的念头甩远。

又忍不住拍了拍影岩:“听到没有?要是再让我做噩梦做到白天都浑浑噩噩的,你就只有两种选择!第一,我就把你的头发咔擦咔嚓都剪掉,剃成寸头;第二,把头发都编成小辫子!”

久野纪笑了起来:“当然,是在梦里。”

夕阳已经坠下地平线,只余下玫瑰色的晚霞染遍了天空。

影岩相对的就是火影楼。

久野纪收回手,重新环抱着双膝,视线不自觉投向亮起灯的火影楼。

在华国,游戏是她赚取生存成本、忘记痛苦的一个工具。

而在忍界,游戏忍术是她用来提醒自己的一个工具。

那样频繁地使用着从前的语言、从前的游戏,就是为了保留那些回忆。

提醒她自己,不要被这里同化,不要对死亡司空见惯麻木不仁、不要逐渐变得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也提醒她自己,时时刻刻存在心中的不真切感,“我非戏中人”。

可是,为什么会有那样真切的梦境、真切的撕裂感、真切的共情?

请给她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