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滩水散开了。
又是水分,身。
就和小孩子玩玩具打开了奇怪开关一样。接下来的战斗发展得有点令人哭笑不得。
拦路的忍者开始像个土拨鼠一样,到处钻洞。一会儿从地里钻出来打一波,跑了;隔一会儿,又从路边的灌木丛里跳出来丢一把苦无;再过一会儿,又从后面的地里窜出来打一下他的尾巴。简直烦不胜烦。
幸好蝎早就将自己改造成傀儡体,摒弃了活人忍者的情绪波动。不然打地鼠的动作做太多次,也会觉得心累。
绯流琥的尾巴和双手都伸了出来,分别负责挡下左右和后面的攻击,一发现老鼠钻出来,就一锤子打下去。傀儡面部的嘴巴大张,黑色的机关炮一样的东西闪烁着杀器的光芒。稍微懂点事的忍者就不会正面怼上去。
对方的攻击虽然很难看,但也映证了大多数忍者对付傀儡师的经验。尽量避开机关,靠近本体作战。所有人都知道傀儡师近战很垃圾。只要贴身了,就可以将他们搓圆捏扁。
可是这人为什么来来去去只会一招地心斩首术?一击不中就钻回去,等待下一次机会。
被他击退的攻击,有时候来自水□□,有时候来自本体。蝎躲在傀儡里,视野不佳,分辨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能一视同仁,敢上前就全部击碎。
蝎硬扛着对方的骚扰攻击,开着绯流琥缓慢而坚定的向小镇走去。今天他非要把这岁金收到手咯,谁都挡不住!
可对方依旧粘在他身边,用些不痛不痒的小苦无试图拖慢前进的步伐。
“哼。放弃吧。就凭你,是不可能拦住我。这就是我的艺术,永恒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