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路过一个街边花坛,花坛边有几把长椅。

止水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想靠在椅背上,却被刀鞘膈着了,于是又取下短刀抱在怀里,双手撑在膝盖上。

我站在他面前没动。

他一脸若有所思,看着花坛里的花发呆。

“很难回答吗?”我问道。

“也不是。就好像发现了同类,所以很激动。无论如何,都想更靠近一些。”

同类?我挑了挑眉头。这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没有我的同类。

他无奈的笑了笑。“哎。那是什么表情。好像在说我是个傻子。”

“不远了。”我很诚恳的补刀。

“你对忍者的看法很特别。”

“当时年纪小,乱说话,别在意。”

“呵呵。”

无语了。说真话都不信。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真诚交流呢。

“在你眼中,忍者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我不知道。”这个答案似乎有点敷衍,我想了想,继续补充道:“这个问题范畴太大,不好回答。就好比我问你什么是忍村,什么是火之国,为什么会有战争。”

“那你觉得为什么呢?”

“非要说的话。忍者大概就是忍村用来维护一个国家利益集合的特殊群体吧。”

“利益啊。”他有点感慨的叹了口气。

这幅消极的模样让人很不适应。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重点别搞错了啊,是集合。忍者就要保护村子里所有人,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