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查着房间内的咒力残秽,明目张胆的痕迹就在屋子里大剌剌的露着,没有丝毫掩瞒。

“是空间术式吧。”七海推了推眼镜。

连续扑空让我有些暴躁,没想到这咒灵逃跑还挺行的,看着疯狂挣扎的肉团,我心里忽然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先回去。”我拎着两个人下一秒转移到顺平家门口,浓重的诅咒的气息几乎包围了周围几公里的地区,而中心就是顺平家。

我冲进顺平家,打开房门,一只巨大的一级咒灵趴在墙壁上,张着血盆大口,要将我一口吞下。

“小心!”虎杖在我身后大喊。

但咒灵还没碰到我,它的身体就猛地停住,然后被无数锋利的金线切割成碎片彻底消失。

飞舞暴走的金线将房屋内的咒灵一一缠绕分割祓除,飞扬的金线在那些喊出口,没喊出口的哀嚎声的伴奏下有条不紊地执行任务,无论是多么巨大的身体在一瞬间都消失在光与线的交错中。

虎杖在一边被眼前正在上演的这场暴力美学惊讶到无话可说。

与虎杖的惊讶不同,七海更多的感受到了眼前之人断层式的高端咒力水平,如果是敌人的话,真是不敢想象那幅场面……

将周围的咒灵一一绞杀,闪烁着暗金的眼正昭显着主人暴躁的心情,我仔细检查了四周,只在房屋门口发现了顺平的咒术痕迹。

屋内有几具残破到看不出模样的尸体,血肉模糊的诡异死状能让人恶心的几天吃不下饭。

虽然不是吉野凪,不过这些举动精确的踩到了我的雷区,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周围大大小小哪个不服管教的咒灵没被我揍过。

阴测地笑了一下,虎杖看见我的状态有些担忧地上前,七海先他一步站到我身边。

“前辈……”七海踌躇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