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稀奇,你居然会生气?”黑泽秀明尾音微微抬起。马德拉脾气好到看不出当执事以前是个杀手。

“我当然会生气。”马德拉看向保时捷的后备箱,“那把跟随了我几十年的狙击枪还在车里,这样的爆炸……我和她之间恐怕就到此为止了。”

他顿了顿,看向愣住的黑泽秀明,“她是我的爱人。”

拟人代称!要命……

事情严重了。

“我们甚至可以去找意大利的技术人员把她治好。”黑泽秀明试探着安慰。

“谢谢您。”马德拉脸上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从现在开始,我一秒都不会离开您身边,直到抓到那个炸枪的犯人为止。”

他垂下眼睑,压低声音,字一个个从唇齿之间蹦出来,“我要看着他上电椅。”

马德拉深吸一口气,“说起来,这辆车算是先生将您领回来之后送您的第一样礼物。”

“什么?”黑泽秀明攥紧拳,他根本不记得这辆车那么有纪念意义。

也对,他之前通过暗示洗过一次记忆,这种会动摇暗示的东西应该是被直接洗掉了。

“我当时开着它带您从福利院出来。”马德拉露出回忆的表情,“您坐在副驾驶上,连脚都猜不到地面。”

“别说了马德拉,我允许你看着犯人上电椅,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去申请把打开电椅开关这件事也交给你来做。”

“谢谢。”马德拉伸手抚平执事服的每一处褶皱,“谢谢您把这样的机会让给我。”

“不客气。”黑泽秀明冷笑一声,“通常,爆炸案和纵火案的犯人根据不同类型会划分成两大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