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我是另一个你。”

“我是鬼舞辻无惨。”

由产屋敷无惨主动叫破的规则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两个「无惨」之间,第一次完全互通了名字。

「我」是「你」镜中的未来, 是水中的倒影,是渴望从这个世界的手中夺过「你」的狂徒。

亦是会为了「你」的痛苦而痛苦, 为了「你」的悲伤而悲伤, 为了「你」的存在一次次自投罗网。

“鬼舞辻无惨……鬼舞辻,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产屋敷无惨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鬼舞辻无惨的脸, 指腹触碰过的眼角有些湿润。

“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嗯……你每天也会和我一样吗?”

无惨对于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更多的是好奇,他察觉到鬼舞辻似乎知道更多事情。

“不一样。”

鬼舞辻知道他在问什么,“我可以带你也感受到更多不一样的东西。”

他用同样的姿态捧着无惨的脸, 额头相贴,鼻尖相触,唇舌相交。

似乎只要这样做,就能修补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更多不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鬼舞辻好像没有特别高兴,就像是,受了许多委屈一样。

至于那些不高兴里包含的复杂情绪,无惨就无法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