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只秤虫看久了也没有那么诡异,甚至头上两只软软的触角还有些像兔子。
在秤虫住在无惨身上的几天里,他走几步就无力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快,总是隐痛的胸口,喉咙则像完全恢复一样,基本察觉不到异状了。
无惨感受着与往日完全不同,虽然瘦弱但不病弱的自己,心脏虽然跳动的很快但是没有了以往的负荷。
“白,你感觉怎么样?”
他的眼中带着无法抑制的喜悦,但那份喜悦却又因为想到病痛分担给白,而削减了许多。
“我能感受到一些,但是对我的体质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别担心。”
白知道无惨在想什么,但只是胸口疼痛,呼吸滞涩对他来说完全不算什么,“既然你的身体好多了,我们接下来的旅程就不用那么着急了。”
“好。”
“光酒的事情先不想那么多,我们找到再做决定。”
白抱着无惨,虽然他的身体增加了一些小负荷,但是心情却莫名的轻松。
无惨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他抬起手,看着依旧被血线禁锢在手上的秤虫,“白,它身上的紫色越来越多了。”
“除了白色越来越少,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白伸手去戳那只大半都变成紫色的秤虫,秤虫一下躲到了无惨的手心里。
“由着它吧。”
已经看了这只虫子将近一个月,无惨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样从心理上排斥它了,甚至有时候还会忘记它的存在。
无惨和白一起坐在牛车上,万里比一般的牛还要更有灵性一些,只要确定了方向,也不需要特意驱赶就会一直慢悠悠的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