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起了王福贵,经过了差不多两年的训练,她体能比之前有了飞跃的进步。
虽然背一个成年男人还是费力,但是背起来走上一段,还是完全可以的,这对于以前的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林涧珀差不多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那个白色的小房子跟前。
可能是因为草原太过空旷,视野比较远,明明看起来很近的建筑,却走了这么久才到。
走近才发现,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小房子,只是个充其量可以称之为房子的废墟。
这房子的屋顶已经没了,从残破的结构可以看出,它原本应该是圆形的,外围包了白色的毡布,但是外面没剩下几块毡布,露出了内部网格一样的木制支架。
这附近不像最近有人居住过的样子,可能是已经废弃了。
林涧珀有些累了,而且觉得背上的王福贵身体很热,她猜测有可能是发烧了。
王福贵还是没醒,她把王福贵放到在破屋子旁边的地上,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王福贵的头比她烫很多。
她从空间找出了老式的水银温度计。
上次她的火车上,见韩水根给发烧的李炳用过,所以这两次往空间里挑选物资的时候,医疗器械里,都放了一些这种的老式温度计。
林涧珀把温度计夹到王福贵的腋窝下,还是觉得哪里缺点什么。
她四下张望,刚刚头顶上的太阳已经被云彩遮住了,草原上还有一阵一阵的风吹过,没有了阳光的照射,林涧珀觉得气温好像直接低了好几度,她穿着长袖长裤,还感觉到有一点儿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