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对方很明显在他面前睁眼说瞎话,但是弥生月彦却并没有戳穿他,而是看了看甚尔黑色的短发,高大的身材,鼓鼓囊囊的胸肌,还有嘴角留下来的疤痕。

让开窗口的位置,月彦把窗帘全部拉开,打开窗户:“进来吧。”

甚尔眉毛一跳,面带笑容跨进来。

富婆在夜色下显得很美貌,但是甚尔总觉得今晚的月彦身上缠着一点血腥气。

冰凉的手指碰上他的嘴唇:“这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十指并不柔软,指甲非常尖利,甚尔感觉她再往前一点都能碰到自己的牙。

非常不习惯地拉开月彦的手,他语气很漫不经心:“小时候和几个关系不怎么好的人打架留下来的,很早之前了,怎么了吗?”

“不怎么。”月彦语气坚定,没有拒绝甚尔拉开自己:“我给你预约国际水准最高的医美,你去把这个疤去了吧,看着怪碍眼的。”

甚尔:“???”

不是他说,普通人用的刀竭尽全力也没办法在他身上留下伤痕,更不要说去疤了,你这有点强人所难。

月彦看他不说话,也挑起了自己的眉毛,斜眼看甚尔:“怎么,你不愿意?”

甚尔嘴角一抽,听出了富婆此刻语气中的不爽:“也不是不愿意,”他试图解释,又不能全部解释:“……就是,我一个男的医美,不太好吧?”

他毕竟是吃软饭的身份,常年当小白脸让他在富婆面前强硬不起来,拒绝也是委婉的来:“我觉得我这样挺有男人气概的。”

“怎么了?怎么忽然想要我去疤了?是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了吗?我总觉得你现在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