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舟舟:?

好家伙,孔乙己后继有人了,鲁迅拍着棺材板儿直呼高手。

池舟舟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了。

她无意识中脸率先烫起来,又掩饰性地摸了摸,反应过来现在黑灯瞎火,胸前虽然能不小心走光,脸色什么的还真不一定。于是,又大咧咧放下手。

谁知,晏缺又道:“你要是不用手捂着,我发现不了。”

池舟舟:“……”

你大爷。

池舟舟恼了,胸以下捂着被子的部分蠕动起来像个虫且。晏缺饶有兴致围观了一会儿,气氛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

随着晏缺倾身的每一分下压,池舟舟再也不能做一个自由翱翔于床榻间的茅厕精灵。

她甚至想不明白,这人是什么时候以跪伏的姿势来到自己上面的。

池舟舟按捺住一脚踹上小小缺的冲动,语气有些不自然道:“阿、阿缺,你不会……这次带回来的五恶是……‘淫’吧……”

晏缺前移的身子猛地顿了一下。

其实不是池舟舟想的那份恶力。

但晏缺倒是从来没有想过,到了那份恶力的一天可能会发生什么。池舟舟这一嗓子,连被五恶之力胁迫的他竟然都能分出一丝清明来。

不过晏缺的想法很快又被恶力盖了过去。

恶力这次盯上的是池舟舟的心。

于是,池舟舟那话说的越来越小声,最后几乎是淹没在床角时,晏缺已经半俯着凑到了她心口的位置。

池舟舟哪见过这人这副阵仗,心跳不听话地“砰砰——”“砰砰——”,有力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