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怔怔松开手,看着美丽优雅的花魁带着她隆重的仪仗和荻本屋的人离开。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恨恨咬牙低声道。

……

直到回到荻本屋卸下沉重的花魁外出行头和木屐,七濑真纯才微微松了口气:“那个剑士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好第一次见面走走流程就好,她早些离开,他也能早点离开吉原花街去执行任务。

明明是没有见过、毫无印象的人,却令她差点失神忘记花魁在扬屋还有的规矩。

要是让新造向荻本屋的老板娘告状,她可是要重新再经历一次花魁的培训才能再出面。

犯错被告发的次数多了,就算是花魁也要受到惩罚。

而荻本屋老板娘恰好就知道七濑真纯最怕被罚什么,戒食戒水既不会损伤花魁宝贵的身体又能让花魁得到教训,是吉原花街里惯有的小手段。

相较于习惯了忍饥挨饿的艺伎,七濑真纯可是最吃不得这种苦头。

“那个、七濑……”缓慢又略显迟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她回过头去,见到宇髓天元他们不知何时潜入花魁的房间,一直待到秃和新造都离开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才露面。

宇髓天元干咳了声,拍了拍身旁炼狱杏寿郎的肩膀,“炼狱才是我安排接应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