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是徒步跑到千叶县的训练场。

三十公里的匀速马拉松。

当然,她的马拉松很水,跑三公里停下来,从背包里拿出食物,大快朵颐,走一段路消化消化,再继续跑。

“伏特加,停车。”

琴酒把车窗摇下来一点,墨绿的眼睛上下审视那个坐在路边花坛边上一口三明治一口矿泉水的黑色鬈发年轻女子。

活像个难民。

资料上写着她是个孤儿,看来果然穷得叮当响,不然也不会铤而走险进组织卖命。

琴酒重新摇上车窗,示意伏特加继续开车。

解决完东京的事务后,琴酒又去了千叶县的新人训练场。每次组织进来新人,他都忙得焦头烂额。

在训练场外,他又遇到了藤间智。

训练场的围墙很高,她正在翻。墙,背着大背包,抬手一攀,双脚紧跟着一蹬,干干脆脆地翻。过墙。

好好的有门不走偏偏要翻。墙,琴酒在心里冷笑一声,墙里再走几步可是有电击网。

靠在保时捷旁边冷眼看着她去送死的琴酒下一秒却看到她又翻出。墙来了,一跃而下。

没有半点停顿,她再次转身面对两米半的围墙,再次抬手攀墙,翻进去——翻出来——翻进去——翻出来,重复了好几遍。

她是在攀爬训练?

琴酒倚着黑色的车身,嘴里叼着烟,居然有点动容。

第七次翻出。墙来,藤间智在围墙外席地坐下,从背包里取出水抿了一小口,然后她抬眼看到了不远处的琴酒。

……这哥们儿在这里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