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半天,总算把外伤都处理了一遍,可发烧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一开始,一点红还会抓着她的手,让她别碰,到后来他连呼吸都带着灼热,迷蒙中交杂着痛楚,弱弱地喊冷。
林默寻思着救人救到底,把人抱在怀里,羽绒服裹上,又去烧了一锅热水,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喝。
“还冷吗?”
一点红没答,他已昏睡过去。
趁他睡了,林默清点一下耗掉的物质和积分,粗略估算了一下,也没感觉干啥,两百多分没了,顿时心疼得直抽抽。
一点红要不弃剑归隐都说不过去。
……
深夜,酒精块已剩的不多,只在地上余下一层透明的幽蓝,林默抱着两个热水袋和一个病号在帐篷里将睡未睡,想睡又不敢睡,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
林默当即从地上弹起来,凑到帐篷边倾耳细听。
“小胡,你确定是这个方向吗?”
是楚留香的声音。
“肯定是这儿没错,离老远我就看见了火堆,准是林默没错!”
“我在这!”
林默拉开帐子拿出手电筒一通乱挥。
很快就有人顺着光走过来,楚留香、胡铁花、姬冰雁还有石驼一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