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林默道:“所以……你屁股上要是有一坨红漆,你也不想出门吧?”她接着道:“我就让他在我屋里洗了个澡,趁他洗澡那会功夫,我帮他把衣服洗了一下,刚晾干,他正换衣服呢,你进来了。”
陆小凤语气也不算阴阳怪气,只是跟平时说话的语调不太一样:“你说的那个人是叶孤城,还是住在隔壁的傻子?”
“你生气了?”
陆小凤盯着她:“我没有生气。”他的确没有生气,只是凉凉抱怨道:“你都没有给我洗过衣服。”
林默眼睛飘向别处。
陆小凤又道:“你也没有让我在你这里洗过澡。”
林默看了看泥猴一样的陆小凤,嗅到了他身上很不美妙气味,把人往屋里一推:“你现在就去洗,衣服脱下来,我保证给你搓得干干净净,比新衣服还要新!”
……
南王府。
南王坐在红木椅上,他的身子很肥,肉从椅子里的缝隙流出来。
桌子上放着一本卷宗,封卷上面写着金九龄三个字。
南王的手指在这个名字上划过,他转头问身边的人:“这本卷宗想必你已看过,你觉得林默是什么样的人?”
身边的谋士弯下腰道:“属下不知。”
“不知?”
“是。她很怪,明明有着举世无双的功力却活得可笑,明明只要她想,天下皆可倾覆,偏偏被几千万两银子逼的几次寻死觅活。”
“若说她蠢笨,王爷您派出去的刺客没能骗得了她,若说她聪明……”看看她干得那些事,谋士实在没法昧着良心说她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