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女孩子听完却松了一口气,“难怪明明是来的长安却要称作出海了。”
甄仕远奇道:“这大艳花有何特别之处吗?”
“大艳花就是阿芙蓉。”乔苒说着转身去自己的桌上将一本翻得老旧的《百草集》拿了过来,道,“这是一本各地药商编纂的药草书目,虽然其中内容大同小异,但各地药商修改过之后还是要些微差别的。这一本是我在城外旧书铺里找到的。”
她指了指角落里的“新通”二字,道:“这是新通当地药商编纂的《百草集》。”
说完这一句,她又将这本《百草集》翻了开来,指着其中一页上的药草道:“这就是他们当地称为大艳花的药草。”
女孩子说罢又顺手拿起一本长安药商编纂的《百草集》翻了开来,翻到阿芙蓉的那一页指给他看:“你看,大艳花跟阿芙蓉是不是一模一样?”
甄仕远看着两本《百草集》上名称迥异的阿芙蓉,恍然:“所以明明是来长安却要谎称出海,是因为陛下已经严令禁止阿芙蓉的售卖了。”
乔苒点头:“因为这件事不可做,所以只能撒了个谎,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么个谎竟叫他们丢了性命。”
行不可对人言之事的人必心怀不轨,与心怀不轨的人打交道谁也无法料到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