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先生的技术不错。”她实话实说。

酒井和树轻笑一声,似是因为她的夸奖有些愉悦,他放下琴,半跪在笼口前,伸手抓住了柳云昭的手腕。

柳云昭体内的药效还在,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他,就这么看着这人温柔地将她握住的拳头打开,然后摩挲着她掌心因为痛苦狠狠掐出的指甲印。

“柳小姐,你又在骗人。”

他唇角笑意温润,又像是带着些纵容和无奈,往她被掐得不能看的掌心轻轻吹气,缓缓道,“你总是喜欢骗人。”

柳云昭眸色冷漠,讥讽地看着这个表里不一的疯子自说自话。还未从那乐声余韵缓过的她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渗出晶莹的汗水,沿着她线条流畅的侧脸,滑过下巴和脖颈,最后没入领口。

酒井和树莫名地就想到了活色生香这个词。

柳小姐,真是极美的一个女人,只是总是满口谎言,冷漠无情,让人恨到了骨子里。

酒井和树取下了领带,用那柔软的布料将她的手腕绑在一起,让她无法再攥紧拳头,“柳小姐的手很好看呢,不该留下痕迹。”

他像是个耐心至极的恋人,语气温柔清朗犹如夏日晚间的风。

柳云昭却被他这腔调弄得恶心反胃,眼眸里的厌恶明晃晃地泄露出来。

酒井和树瞧见,将她有些散乱的碎发撩到耳后,“柳小姐很疼吗?”

柳云昭偏头,不想跟这人废话。

酒井和树笑了笑,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心狠厉地割了几刀,霎时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隐约可见掌心的白骨。

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柳云昭的鼻尖,她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