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余光看向门外站着的少年,“那个仆人为什么可以呢?以柳小姐的聪慧,难道看不出他狼子野心?”
柳云昭轻笑一声,攥住他的衣领让他的耳朵凑到自己面前,“秦阎,你以为跟着我很好吗?”
她的语气变得十分恶劣,“那个仆人叫公析寒,你看他是不是有些站不稳?因为我把他吊起来,让他只能脚尖踩在地上,就这样绑了一天,你要试试吗?”
秦阎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女人的呼吸就这样抓挠在他的耳廓,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一会,才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如果我说我也可以,你会给我个机会吗?”他认真地看着她的侧脸。
他不怕疼,自小到大,他什么苦痛没有受过,如果是因为她,那么再痛一点能怎样呢?
柳云昭微微皱眉,松懈了拉他的力道,“愚蠢。”
她初见秦阎时,这个人是何等引人倾心的浪荡公子,眼里话中皆是薄凉,但现在,竟然跟个佣人争风吃醋。
爱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能让一个人卑微成这样?
柳云昭不懂,也不希望懂。
她从来要强,生来就是一身傲骨,她无法想象有一天自己也会这样祈求另一个男人的怜悯。
为此,她可以失去爱人的能力。
“什么叫愚蠢?柳云昭,你是觉得我爱上你愚蠢,还是我死缠烂打愚蠢?”秦阎第一次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