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方面来说,她真是感情淡漠到了冷血的程度。
酒神本来也只是随口提一句,又不是真地安慰柳云昭,也不想管她到底想不想家,便把话题迅速揭过,“我先带你们进去。”
一直未开口的祂这才重新看向酒神,“劳烦。”
作者有话要说:每一种痛苦都包含了快感的可能性,爱及生存本能与攻击和破坏本能虽然是对立的,但也可相互转化,而且还可以结合在一起。——弗洛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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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教教我怎么做
连绵一夜的霏霏细雨,也无法让干枯的芦苇重焕生机,反而将沼泽搅弄得一顿狼藉,黏黏糊糊,肮脏恶心。
米迦勒席地而坐,大片草茎上的露水洇湿了他的衣摆,他看着手腕处的骷髅标记,黛青的血管从下面流过,仿若让这个图案都有了生命。
一种奇异的牵连感从骷髅发散,像是菟丝花一般沿着手臂缠绕,直到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
因为和柳云昭打下了契约,他的生命成了女巫的私有品,放在这具破败的躯壳中,由着她予取予求。
他受到了女巫绝对的制肘,像是反抗不了她命令的木偶,女巫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可以让他半夜等在这里,一等就到第二天。
米迦勒从脚边杂乱的酒瓶中挑拣,选出了一瓶还未开封的酒,他扬起脖颈,金色的白葡萄酒顺着喉管往下,驱散了些许的寒冷。
“你还真是不惜命。”柳云昭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女巫在他身边坐下,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这灵魂出窍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妙,她直到现在也有些缓不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