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温康还有胥辞也是这样玩的吗?”胥文戈躬身,与她侧脸相贴,滚烫的手掌在她腰窝处轻轻掐弄。

那样细的腰,好似只要一点力道,就能断掉。

“你们不一样。”温康是情人,胥辞是宠物,胥文戈是……

嗯……还没有上床的炮.友。

他们三个怎么会一样?

对于柳云昭来说,情人是用来玩的,宠物是用来逗的,炮.友是用来睡的,她分地清楚地很。

女人肯定的话语让胥文戈有些晃神,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女人抓住,柳云昭的脚踢在他的膝盖处,只听见“噗通”一声,他就跪在了地上。

“你的手很不老实。”柳云昭依旧是看着镜子,唇凑上了他的耳侧,“这不对,应该是我来占有你。”

倏地,她毫不留情咬破了他的耳垂,胥文戈疼地倒吸了一口气,但很快,她便吮吸起他耳垂上的血珠来。

湿烫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灵魂都在颤动,他被激荡出细碎的喃语,“别……”

玉石相击、积雪消盈的声音,染上祈求的韵调,让柳云昭觉得,是那样的好听。

她的手沿着男人的胳膊往下,执起他不知什么时候攥紧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别担心,我不动你,我只是想,给你留下一些痕迹。”

……

在经历众多磨难下,柳云昭的电影终于排片上映了,因着她在一贯的狂妄态度,不少看不惯她的影评人抱着批判的态度进了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