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胥辞给水杯放入了烈性的催.情.药时想。他紧张地手都在颤抖,看了看钟表,距离他和柳云昭的约定其实还有三个小时。

时间在这时候被拉地很长很长,胥辞坐立难安,偏生他爸还百年难得一见的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从老宅马上寄一份文件给老爷子。

胥辞推脱不过,只有赶紧开车去老宅,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刚走不久,柳云昭就提前到了胥家。

因为灯光组的差错,柳云昭今天走地格外晚,她也懒得再回家了,干脆直接来找胥辞。

因为胥辞打发了所有佣人,柳云昭推开门时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她也知道是自己来早了,干脆去厨房里拿了杯水等了起来。

一杯水下肚,柳云昭意识就模糊起来,她也觉得不对劲,只是现有的精力让她连思考都做不到。

她用尽全身力气颤巍上了二楼,不知道是进了谁的房间,又是进了谁的浴室,打开了所有的开关,让凉水淹没自己,却得不到丝毫缓解。

浴缸里,她将自己淹没到水底,头顶的花洒还开着,细小的水流注入水面,荡起波澜,她已经半脱不脱的衣衫随之掀起旖旎的弧度。

墨发像水藻一般飘散,她的唇红地滴血,玲珑有致的身体已经染上了三月桃花般醉人的颜色,贝齿间发出的呜咽好似深海人鱼的歌声,她是罪恶的代名词,合该在这世间为祸一方。

水已经蔓延到了卧室,胥文戈刚打开门足底就感受到一阵凉意,他踩着水到了浴室,便看到了将自己沉没在水里的柳云昭。

她闭着眼睛,安静又美好,衣衫浮在浴水的表面,笔直修长的大腿弯起,半露的风光,美地像是专门诱惑男人的妖精。

只是她这般毫无生气的样子却让胥文戈心脏一跳,他慌忙地从浴缸里捞起柳云昭,“你没事吧?”

柳云昭缓缓地睁开眼,水珠从睫毛滚落到瓷白的脸上,看起来脆弱又美艳,她的眼神懵懂又茫然,似乎失去了思考,只是凭借着本能抱紧了胥文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