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常卿把人摔回去,警惕站起身,“你这样看我作甚?”

只是揉两下罢了,又不掉肉。

更何况刚才这人可是更直接地,把他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

而摔在绣球花里的清正丞相大人捂着伤口,听了这话,气得手指直哆嗦,“我从未见过……你、你简直厚颜无耻!”

常卿皱眉道,“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知道我这个脾性就好,不必多说。”

裴虞之:“……”

一句话噎死他所有。

常卿也挺尴尬,被男主仿佛被调戏的少女般这么苦大仇深盯着他,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他咳了咳道,“蛊毒暂且解了,爱卿就先起来吧,那我……朕倦了,就寝去了。”

常卿被这么一闹,酒醒了,称谓也清晰了。

说完也不管裴虞之是何反应,他转身就走,黑袍轻摇,还漾起了阵阵清越的花香。

常卿想,他还是喜欢多肉植物,比这些艳丽迷人的花,手感好多了。

至少不会一碰就碾成红色的花液。

就像男主一样。

生生不息,失败后,再卷土重来。

背后传来冷硬的嗓音——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是个熟悉的问题呢。

确实,君主对于想造反的臣子,处置都不太友好。

而少年帝王只是戏耍再捅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