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二代,还整天想着怎么搞钱,不过他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干什么黄什么。
搞外贸的前两年还行,赶上疫情之后直接垮到底了。
我之前开玩笑跟他说,叶三儿你要是不搞事业,你爹给你留的钱够你祸祸十辈子的了,搞事业之后也就剩三辈子了。
他还爱折腾,今天找我喝酒是说他新弄的广告公司也黄了,自尊心受了打击,找我出来解解闷。
三杯酒下肚,叶三儿开始大谈他曾经的理想跟抱负。
说自己以前想当兵,他爹死活不愿意,非要他学做生意,他的军人梦碎了,现在只能借酒浇愁。
我三个月前听到过类似的话,反正叶三儿每隔几个月就会叨叨一遍,我都听习惯了,举着酒杯跟他喝酒。
明天早上九点多的飞机,我没喝太多,叶三儿醉了之后我就把他一起拎回家了,甩到客房就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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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们就到了海拉尔,下飞机上了提前订的大巴车,还有两个导游,有的员工没来,有的带了家属跟孩子,挺热闹的。
以前我们公司出去旅游,我都带着陈玺,前台姚姚在候机的时候就问我陈玺怎么没来。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我冲他们摆摆手,说他忙,然后特别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大巴车上,我身边坐着公司的一个实习生,一个小男孩儿,他真是一点眼里见儿都没有,一直嘀嘀咕咕在找话题跟我说话,还老挤我,那么大个座位不够他坐的?多大的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