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瑶闻着这股子恶臭就知道肯定找对了地方,她看向内侍道:“你身上有没有中蛊?”
内侍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身份低贱他一不如意就杀了我们,根本不屑对我们下蛊。”
“给你个任务,我听朵颜说过和她一样的皇子公主都中了蛊被关押了起来,你去把把她们找来就说你们主子有要事召见,旁的不必多说,你若是再我我未处理完之前先泄漏出去,你想内侍大人该明白什么后果的吧。”
“懂!奴才明白!”内侍诚恳地一个劲地点头,“可是去岐阳宫皆是他的死侍看守,他们也都不是常人,只有取得他的玉牌才能带人,这玉牌他都贴身携带,藏在他里衣中。”
“玉牌?”
夕瑶退至谢深面前,让众人停下手中的攻击,瞧见他厚实的衣衫因为绶带被取松松垮垮的,又因为皮鞭密集地洗礼衣衫撕裂,在胸口处的衣衫布条后确实有一块暗绿气色的物件。
“是那个吗?”
内侍随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对!就是那个玉牌!除非他去否则死侍只认这个玉牌。”
“这个简单。”说罢她就像被一阵轻风托起,轻盈地悬于半空中飘至他身前,谢深被无形的风禁锢地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扭动身躯,根本阻挡不了他深藏的玉牌被夕瑶轻易掏走。
她像落叶一般轻盈地飘落地面,将墨绿色地兽形玉牌递给内侍:“尽快去把人带来,带不来全部带一两个也行。”
“是,奴才即刻就去。”
她撤去门前的禁锢,那个内侍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谢深嘴上缝起来的灵丝很快便像蠕动的虫子一般松开了他的嘴,顺着他的脖颈盘踞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