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祁墨辰用颤抖的手抓着匕首在她腰脊上划开时,这一种痛彻心扉地切肤之痛光速地席卷她全身,她紧咬着牙硬是不吭一声,双手紧紧拽着床榻上的铺锦,用力地双手骨节一片惨白。
纵使有心理准备,这痛感早已超出她的预期值数十倍之多,她脸蛋似纸扎人一般惨白,眼睛中不自觉地泛起了些许雾意,紧咬着唇渗出丝丝红意。
她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她如今的痛苦模样,刻意地别过头去转向内侧,看着大白墙露出扭曲的痛苦之色。
祁墨辰杀人取首级从不犹豫手颤,但此刻他那提着剑征战沙场出入生死的手却颤抖的厉害。
“很疼吗?那我轻点。”
夕瑶强压着痛意,紧咬着牙言语却带笑说道:“没事,你只管用力。”
“那我继续了哦,你要是很疼就直说。”
“没事,我不疼,你尽快吧。”
冬雪怕热水不够特意多烧了一壶的热水,刚走到门口伸出的手还未触及到门,听着房内的动静时敲门的手却犹豫了。
她莫名的脑补出了一幅很和谐的画面来,一抹的红意悄悄爬上了她的小脸,她提着热水悄然离开。
很快就剖开皮肤与肌层,斜着露出一根银色的骨钉,在她的体内历经一百六十余年的时光骨钉依旧泛着冷冽的银光,骨钉深深嵌入她的脊骨之内,骨钉顶部就是个坚硬的黑色圆形凸起,此刻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茧而出。
“我看到骨钉了,好像顶上那个小包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接下来怎么做啊?”
“将蛊母和子蛊贴近,子蛊就会破茧而出爬至蛊母身边,你再把整把匕首丢进热水里,用寻常方法就可以拔出骨钉。”
祁墨辰照她所说的照做,将匕首上黑色的凸起贴近骨钉的顶部,很快坚硬的黑色外壳就破裂而开,从里面爬出一只通体黑色带着红色斑点的长足蜈蚣来。